第二章 太平洋有几千克水？（1/2）

郑日强想了想说：5000总归有的吧？

说完又摇摇头，说：猜不到。

高明就说：跟你不怕说，我上个月11030，最多一个月，去年双11，32100多，去年618，27000多，平均每年15万吧。

郑日强就张大了嘴巴：自己当医生月薪不过五六千，刚才想应聘的“保健专员”月薪才4100。

高明说：放不下你大学生的身段吧？告诉你，之前我也是一个记者，每天拼死拼活不过5000元，压力山大。

不怕你笑话，我有一个同事，他说，自己就是坐公交车，都盼望这车能出点大事故，撞车啦，压死人啦，掉湖啦，以便自己能捞上独家新闻！

生活所迫，把一个好小伙变成一个歹毒的小人，不知谁之过。

郑日强想想说：你能当上记者，应该是本科毕业吧？真不知有多少大学生送快递。

高明问：说到底你还是放不下面子，谁说大学生就不能送外卖？我很多同事都是大学生、研究生。

不过，高明又觉得郑日强的性格不太适合送外卖，说：看得出你是一个善良的人，太多情，不太适合送外卖，人可以善良，可以有恻隐之心，但要有原则。

他说：正像亚马逊ceo杰夫?贝索斯说的话一样：聪明是一种天赋，而善良是一种选择。天赋得来很容易——毕竟它们与生俱来，而选择则颇为不易。

郑日强说：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就觉得，送外卖吃的是青春饭。

高明说：笑话！搞it的，35岁就被淘汰了；演员，35岁就退居二线，好像他们吃的不是青春饭？

郑日强说：倒也是。

我昨天看小说，有人这样写道：他往口袋一掏，拿出1000万现金砸在对方的脸上，1000万现金能放口袋？

郑日强说：也不是没有可能，有些国家一张钞票就几百几千万。像世界上面额最大的纸币津巴布韦币，它的面额是100万亿元。

高明说：问题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国！是人民币！

郑日强不做声了。

高明又问：对了，你知道哪里的豪车最多？

郑日强马上就有了兴趣：哎，这你也懂？哪里豪车最多？

高明：你认为呢？

郑日强想想说：应该是高档写字楼下吧？豪车是一个老板、公司的门面，我知道，很多老板是开豪车上班的。

高明摇摇头。

郑日强说：难道是高档酒店？如果是赴约，开豪车更是装a的好时机了：“我不能喝酒，开了奔驰来呢”！“服务员，帮我停好门口的劳斯莱斯，这是钥匙。”

高明又摇摇头。

郑日强说：那么是ktv楼下？开豪车去ktv是富豪的标配，是身份的象征，特别是酒会结束，要送人回去了，开个豪车倍有面子。

说了你别不信，很多富豪出车祸，就是在ktv回来的路上。

高明又摇摇头。

郑日强拼命想，说：难道是车管所？要知道，所有的车，不管是卡车、货车、豪车，都要到车管所年审，那时候就是众车云集了！不错，就是车管所！

高明再一次摇摇头。

郑日强说：也不对？那我就不知道了。哪里？

高明淡淡地说：别猜了，你肯定猜不到。